要多惬意有多惬意。
那几个摄影记者，连忙将他们的微型摄像头对准了张凡和王长功。
王长功目光带着冷意，居高临下俯视着张凡：“你就是张凡？”
张凡打了个哈欠，伸了伸懒腰：“没错。”
王长功目光一凝，面色发冷，厉声道：“把他的教师徽章给我摘喽！”
旁边立马上来一人，将张凡的徽章摘了下来，扔在了地上。
旁边有人低声道：“摘得好！”
“漂亮！”
“这家伙，根本就不配戴这枚徽章。”
余德亮更是暗暗握了握拳头，心中大畅。
这子，我看你今还怎么嚣张？
张凡再次打了个哈欠，扫了一眼周围的众人，最后看向王长功。
“现在给我摘了容易，我怕你待回再想给我戴回去，就难喽。”
在场众人听了，都是一愣。
一个个全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张凡。
这家伙，脑子没毛病吧。
这可是教育部领导，专门过来调查你的。
你竟然跟人家这么话？
到底是疯了还是傻了？
渣渣班的学生们一个个差点没昏过去。
老师啊，这就是你的闹腾？
这就是你的装逼？
确实很闹腾，很装逼。
可你这是要把自己给闹死，给装死啊！
余德亮却心中暗暗一喜：这家伙真不知脑子是不是长疮了，竟然自己作死。要知道，那些记者就在旁边，到时候报道一出去，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王长功也是一愣，没想到这家伙如此嚣张。
旁边一位领导对张凡怒目而视：“你知道他是谁么？”
“他是谁，关我毛事。”
张凡只一句话，就让那位领导气结。
另一位教育局领导则道：“这位，是教育部纪检组王委员！”
完，便带着一丝愤怒看着张凡。
在他看来，他出这位王委员的身份后，这子便再也不敢嚣张。
却不料张凡一副懵懂的样子：“王委员？与我有半毛钱关系吗？”
“你……”
那位领导实在没想到，已经表明了王委员的身份，这家伙竟然还是如此嚣张，一时也为之气结。
其他领导直接不敢再作声了。
这家伙完全就是个二愣子。
无论哪个领导都敢怼。
身为领导，这样被一个区区的助教怼上两句，实在很没面子。
王委员此时不得不开口了。
他目光像鹰一样锐利，死死盯着张凡：“教育部派我来，是调查你带着学生挑战斗兽场、私吞学生报酬之事的。”
着也不等张凡话，直接打开了多功能手表，播放起余德亮送来的证据来。
他也是怕张凡这个愣货再一开口，一句话呛住了他。
那他这个堂堂教育部派下来的钦差大臣，面子可就丢大了。
播放完之后，他的目光继续如鹰一般锐利，盯着张凡：“你还有什么可的么？”
在他的预料中，这家伙在这样的铁证面前，必然会瑟瑟发抖，不敢大声话。
结果张凡一转头，来了一句：“啊？这么快就完了？我还没看够呢。”
全场闻言，几乎倒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