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整个仙界，算是什么级别？”
牛长生回答道：“整个东胜神洲，大大门派就有三千多。而整个仙界，门派上万。习惯上按照门派中弟子实力的强弱，将门派分为六等。我们长生门，如今只能算是五等门派。”
“能详细一下怎么分吗？”
吴越问。
牛长生接着回答：“正常来讲，门派内没有武圣，就是六等门派；拥有一个武圣，是五等；两个武圣，是四等；拥有三个武圣，是三等；四个武圣，是二等；五个武圣，是一等。”
“那如果拥有六个或者以上的武圣呢？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牛长生笑了起来：“你当武圣是大白菜么？现今整个仙界五百多亿人口，其中的武圣也才五千多人而已。而门派就有一万多。这一万多门派之中，能有四个武圣，已经算是极其少见了，拥有五个武圣的，只有一个门派。哪里来的拥有六个或者六个以上的武圣？”
到这里时，牛长生似乎想起了什么，道：“对了，刚才所的只是正常的划分。还有一种特殊的划分：若是某个武圣的实力极其强悍，远远凌驾于其他武圣之上的话，那么他所在的门派，便可以不受武圣数量的限制，破例成为四等、三等、二等甚至是一等门派。想要几等就几等，因为根本没有人敢反抗他。”
“只不过那种情况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过。所有修炼者，在达到武圣之后，都很难再提升。所以整个仙界的武圣，全都是一级或者二级，最多不超过三级。那种实力远远凌驾于其他武圣之上的武圣，还没有出现过。”
……
接下来，吴越又问了一些问题。
只是这些问题没有任何一个是与修炼有关的。
他所问的问题，全都是东胜神洲甚至是整个仙界的势力划分、最强者、用毒最强的人、这些门派有没有统一的可能等等。
张凡和牛长生由此都看出来，这吴越是个野心很大的人。
半个时后，牛长生道：“好啦，你问的已经够多了。现在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你可以再问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吴越点了点头，随后毫不犹豫地开口：“掌门，我想知道，我有机会成为长生门掌门吗？”
牛长生听了，哈哈笑了两声，回答道：“当然，任何人都有机会成为掌门。只要你造化到了，自然会成为掌门。好啦，你的问题已经问完了。该张凡了。”
然后他转过头，看向张凡。
这一刻，张凡能够感受到，牛长生正在用某种东西探查着自己。
这种东西，是张凡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。
就好像他能够直接透过表皮，看穿自己的身体一样。
一边探查着，他一边道：“张凡，冠军的奖励，是成为我的弟子。不过这需要双方自愿。那么你愿意成为我的弟子么？”
张凡看了一眼旁边的吴越，正要话。
就在此时，牛长生的面色却突然大变，睁大了眼睛，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凡：“竟然是选之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