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里，张凡就待在灵药峰上，跟着药老学习医药知识。
张凡学得很快，无论药老讲过什么知识，张凡都是一遍就记住了。
而且什么药和什么药搭配，会产生什么效果，哪几种药搭配会变成毒药，哪几种毒药搭配又会变成良药……
所有这些草药知识，张凡统统都是一遍就记住。
这让药老惊喜不已，直夸他赋无人可及。
记忆力绝对是独一无二的。
药老并不知道，这其实都是纳米手表的功劳。
有纳米手表在，无论药老过什么，都会忠实地记录下来。
在张凡需要的时候，再从数据库中调出来就行了。
同时，药老还发现张凡对于草药拥有惊人的敏感度。
比如从来没有搭配过的药，在搭配过后，会出现什么效果，张凡一般都能准确地出来。
而当药老真正做过实验验证之后，发现张凡得几乎全都准确无误。
就连药效有多好，会持续多长时间，服用了之后会有什么副作用等等，都能够得准确无误。
这让药老已经不单单是惊喜了，而是震惊。
要知道，这在一般人看来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。
药有千万种，搭配出来的药效也足足有千百万种，在没有经过大量临床实验的情况下，根本不可能知道药效如何，药效持续多长时间，副作用是什么之类的。
张凡到底是如何知道的？
张凡给药老的解释是：他自就有这种赋，对于药物之类的非常敏感。
虽然这个解释实在是太扯，但药老在找不出其他合理解释后，也只能选择相信。
当然，这其实还是纳米手表的功劳。
纳米手表的智能化程度，远远超出了张凡的想象。
它将药老超能手表中的所有数据都复制了一遍。
药老超能手表中有着千百种草药的属性、药效、临床案例之类的。
纳米手表将所有这些数据综合分析之后，生成了一个软件。
只要根据将所给的草药的各项数据输入进去，会立即生成一个数学模型。
这个模型可以模拟草药各项数据的变化，从而得出草药搭配所能产生的药效等等。
当然，张凡不只是学习草药知识，他也问过关于四维空间的事。
那一日他和药不停战斗的时候，药不停就曾认出他使用的是四维空间法则。
而且药不停可以轻而易举破解他的四维空间法则。
药老回答张凡道：“四维个空间法则，虽然少见，但并不是没有。在整个仙界，有很多四维空间碎片。这些四维空间碎片被人们捕捉之后，深入研究，掌握了很多四维空间法则。只要随身携带一个四维空间碎片，就能够在三维空间里使用四维空间法则。
“这些四维空间碎片不同，里面的四维空间法则也不同。比如有的人能够利用四维空间法则瞬移；有的人能够利用四维空间法则变大变；有的人能够利用四维空间法则穿墙……”
到这里时，药老